时装周数字化的背后-失去收入的时尚工作者

来源: 作者: 2025-01-13 我要评论

编辑最后更新 2025年01月13日,每年1月与7月,是巴黎高级订制时装周举行的时候,然而,2020年7月登场的2020秋冬高级订制时装周,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,从原本的伸展台秀改为数位发表,虽然让原本因时尚活动被取消而备感失落的时尚迷得以一饱眼服,重温时装秀带来的悸动,但仍无法取代实体秀所带来的经济效应,原本仰赖时装周的发型师、花艺师、模特儿、彩妆师、摄影师、外烩厂商,甚至是私人保全的生计,也因此大受打击!以下分享的是属于他们的故事。

每年1月与7月,是巴黎高级订制时装周举行的时候,然而,2020年7月登场的2020秋冬高级订制时装周,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,从原本的伸展台秀改为数位发表,虽然让原本因时尚活动被取消而备感失落的时尚迷得以一饱眼服,重温时装秀带来的悸动,但仍无法取代实体秀所带来的经济效应,原本仰赖时装周的发型师、花艺师、模特儿、彩妆师、摄影师、外烩厂商,乃至于保全与清洁公司的生计,也因此大受打击!以下分享的是属于他们的故事。

模特儿Naki Depass

“正常情况下,我现在人应该已经在巴黎了。”牙买加籍名模Naki Depass表示。受到疫情的影响,她直到7月,都仍然留在位于牙买加首都金士顿市(Kingston)的家中。这位自5年前被发掘,曾登上Armani Privé、Valentino、Hermès、Prada、Off-White等品牌伸展台的模特儿,对带目前停滞不前的时尚界,显得十分焦急。

“自从我出道以来,我们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停滞期,我真的很想念工作,想念为了工作而旅行、探索世界。我觉得我错过了很多重要时刻。”她说。

发型师Yesmin O'Brien,Sam McKnight工作室

“我与发型师Sam McKnight共同工作,过去13年来一直是他团队的一分子,平时我是伦敦周围许多美发沙龙的总监,但每当Sam被时装秀请去制作发型,我不论是度假、高级订制服还是成衣,我都会前往那个城市。”Yesmin O'Brien说。

“Sam的时装秀后台大约会有40多位造型师,我们从世界各地飞来巴黎参加高级订制秀。”她说,“我们参与了所有Chanel的高级订制秀,它们总是非常特别,还有去年Fendi在罗马举办,献给Karl Lagerfeld的高级订制秀,我们为那场秀调整假发的颜色,看起来棒极了,但到了今年,忽然间什么活动都没有了。”

面对工作的空窗期,Yesmin O'Brien表示,她虽然尽可能运用这段时间来构思新的头饰与发型设计,但仍然非常想念时装秀的气氛。

彩妆师Eny Whitehead

“我平时会为广告、杂志设计彩妆,但大秀也是巴黎非常重要的一路,因为时装周不只是走秀而己,许多VIP会特别从别的地方飞来看秀,高级订制时装周期间,我有时会一天之内接到三位客户的电话,请我在他们去看秀前为他们上妆,或参加秀后的活动,然后第二天再回到高级订制秀的后台去。”Eny Whitehead说。

“过去三个月来,一切都停止了,我算是幸运的,因为作为一位自由工作者,我拥有得到-补助的资格。”她说,“我原本有机会为某个要以影片取代高级订制秀的品牌设计彩妆,但最后不了了之,影片的问题是它只要非常少的团队就能胜任,他们只需要一位彩妆师,或许再加上一位助理,但如果是Dior的大秀,后台可能会需要40位彩妆师,这对我的收入、创意而言,都是很大的损失。”

花艺师Luc Deperrois,Stéphane Chapelle花卉工作室

“平时我们的工作团队大约是10到12人,但大秀期间人数会增加到25至30人,各大时装周是我们一年中非常重要的时候,6个时装周加起来,大约占我们年收入的45%至50%。”Luc Deperrois说,“高级订制周总是非常忙碌,我们可能早晨在香奈儿女士的寓所中设置花卉,然后赶去卢滕西亚酒店(Lutetia hotel),然后再为某个品牌服务。或是Chanel可能会打电话来说他们希望能送100束花给24小时后要来看秀的客户,也许这次他们只要白玫瑰,而另一个品牌要粉红玫瑰,所以我通常清晨4点就得起床开始订购鲜花。”

“而现在,一切都停止了,我们的订单数量还够,足以让我们不需要裁员,但也不能再请更多人。我希望在Instagram上进行的时尚活动仍然会需要鲜花来让场景显得鲜活,为数位世界带来更多的人性,然后到了9月,生活就能恢复正常。”他说。

Booking.com

书法艺术家Nicolas Ouchenir

“这简直是场噩梦,因为不只是秀被取消,所有的派对、给买家的礼物,所有的活动也都停止了。”Nicolas Ouchenir说,“现在我们在等的是买家,因为没有买家,时装秀就不会举行,不过同时各品牌的公关总监都非常有信心,他们打电话对我说,‘你是我们家庭的一分子!’所以我的态度仍然十分正面。”

街拍摄影师Acielle Tanbetova

“平时我会为美国版《Vouge》拍摄后台照,大秀之我会去街拍。”Acielle Tanbetova说,“去年我完全没有停止旅行,从一个时装周拍到下一个,所以现在待在家感觉真的很怪,我运用这段时间阅读、提升自己、反思。我仍然继续把照片授权给各刊物,例如英国版《Vougue》。”

“我已经受邀前往8月的哥本哈根时装周,这会是自Covid-19疫情爆发后,我的第一场时装周,我觉得这会是个有趣的实例,可以观察活动该如何以安全、实际的方式规划。我也很想知道届时会出现什么样的服装,是会更简约,还是更实穿?大家是否都会戴上口罩?”

打版、裁缝师Charly Lavado

“过去8年来,我在Dior的高级订制部分兼职工作,正常情况下我一年会在工作室工作四至五个月,在1月与7月的大秀前各工作两个月,但今年我完全无法工作。”Charly Lavado说,“这是非常大的巨变,在3月宣布封锁后,Dior(以及所有法国的时装品牌)取消了近期所有的短期合约,而且也不清楚夏季是否会举办高级订制秀或推出新系列。平常这个时候总是非常忙,我至少要为三项设计裁减版型,并且独立完成至少一件服装。”

“我还记得第一次进入Dior工坊的情景,那简直是美梦成真,有些人会梦想进入Chanel,有些人想的是Givenchy,但那不是我,我想去的一直都是Dior。我有些在Chanel工作的朋友仍然在制作缩水非常多的高级订制系列,以及客户1月就订制的服装,那些服装现在其实都已经进入试装阶段,但客户却无法旅行。”Charly Lavado说,“我一直都很享受自由工作者的弹性,过去我曾婉拒工作室的邀约以及其他薪资较少品牌的长期合约,但如果接下来几个月情况没有改善,我就必须重新考虑这些,如果我还找得到工作的话。”

秀场技术指导Alexis Bourin

“基本上,我的工作内容是所有的技术细节,例如灯光、影像、声音、安全等。在准备期间就确定一切都正常运行,这样才能让活动准时开始。”Alexis Bourin说,“今年本来是我可以大显身一年,我17岁就离开学校,从一无所有到为巴黎顶尖的公司制作大秀,我的制作人跟我本来在高级订制周要制作2场秀,男装周则是6或7场,从3月至10月,我大概会损失10万欧元。”

“封锁期间,我开始学习3D灯光制作,因为人必须寻求进步、训练自己,但同时你所有的工作都没了,作为一个自由工作者,-给了我1,000欧元的补助,但这连房租都不够。”Alexis Bourin说,“我觉得事情永远也不会回归正常,乐观很好,但老实说,经济景气会决定一切,而不是我们这些人。”

灯光师Philippe Cerceau

“除了服装本身,灯光就是大秀上最重要的元素。如果灯光不好,观众就无法看见任何美丽的细节或是服装系列的全貌,而且也拍不出好照片,我已经为时装秀设计灯光25年了,现在时装周的工作大约占我年收入的三分之二。”Philippe Cerceau说,“我人生的第一场高级订制秀,是Giorgio Armani,而那也是他的第一场高级订制秀。今年1月高级订制周我的客户有Dior、Valentino、Elie Saab以及Viktor & Rolf,到了7月,一个也没有。”

“过去几个月实在是太安静了,所以我开始粉刷我的房子。目前9月的巴黎时装秀已经开始回温,但要下定论目前还太早了。”他说。

舞台工程师Sandrine Jolly

“我们在产业中看不见的地方工作,与制作时装秀的公司一起建造短期装置。我们为时装秀的空间制作装潢与摆设:后台、地毯、墙上的织品、秀上的椅子等。”Sandrine Jolly说,“6月和7月我们应该要很忙碌,去年7月我们制作了20至25场秀,但现在什么也没有,情况真的很惨,因为我们真的很爱时装秀。”

活动保全Jacques Negrit

“巴黎各大时装周占我年收入的60%,所以这次没有高级订制实体秀是非常大的损失,而且不只是秀,展示、试装、私人庆祝活动、鸡尾酒会也都被取消了。”Jacques Negrit表示,“我已经在巴黎的时装周活动从事维安工作20年,也借此建立了自己的事业,保全是非常辛苦的工作,你五、六点就必须起床,确保场景、后台的安全,在小空间内为人群规划入场与离场的动线。”

“有鉴于高级订制周后来的发展,我开始构想9月实体秀回来时会发生什么事,不论是什么活动,保安以及维护防疫规则,都会变得比以往更重要,不论到时发生什么事,我们都会像往常一样,把工作作好。”他说。

Jacques-André Henriquez,清洁公司Névé创办人

“我与妻子共同经营清洁公司已经20年了,但去年底我们分居,然后我成立了一间环保清洁公司,我们负责整理时装秀的所有场地,地板、窗户、墙面,所有的一切,因为很多大秀都会办在奇怪的工业场所或建筑工地,我们的工作经常很肮脏,充满灰尘,而且很困难。”Jacques-André Henriquez说。“以前和我的妻子,我们会为Chanel在巴黎大皇宫(Grand Palais)的秀整理场地,一般来说我们会在秀举办前两星期就开始,一开始只有2个人,但到了大秀举办当天,会需要高达12人。”

“今年1月,我第一次单独工作,我们公司为Dior,以及整个场景都是白色地毯的Saint Laurent清洁,那一季我赚了约8万欧元,6月的男装周,如果可以整理7至8个场地,原本可以带来12至15万欧元的收入。”他说,“我们现在还是有一些案子,因为有些品牌仍在摄影或拍片,而且大家都非常担心卫生,但这实在是少太多了,所以这季我预估大概只会有1.5至2万欧元的收入,我觉得我还算幸运,因为公司员工只有一位,不然的话麻烦就大了。”

资料来源:The New York Times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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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-07-18 11:46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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